“人啊，还是不要自作聪明比较好。对不确定的事，还是要多开口问一句比较方便。当然，有可能开口问了，也不一定能得到回答。”
汀海的身影消失在巷子中，就像没有人出现过一样，整个巷子一片平静。
唐宁不是傻子，虽然自己是当着汀海的面，把人光明正大从他眼皮子底下带走。
但她之所以敢这么做，是因为她清楚知道，汀海不会把这事告诉其他人或是阻止。
相反，他内心恐怕巴不得自己这么去做。
如果自己不把人带走，那他又何必多此一举，把那些信息告诉自己呢？
在对自己没有任何损害的情况下，他既然想看热闹，那让他看就是了，反正无关痛痒。
她是当着汀海的面，光明正大把愚疯子带走。
不过在走出巷子以后，她却给愚疯子套上了斗篷，将脸遮挡住。
斗篷盖下，被黑暗笼罩的那一瞬，愚疯子像是受到刺激似的，开始激烈挣扎起来。
要不是唐宁一直紧紧攥住他的胳膊，只怕要被他顺利挣脱。
“老人说的没错，疯子的力气，果然比正常人要大。”
唐宁用尽全身力气才把人拉住，没让他跑走。
但也仅是没让他跑走，却没办法将他制服。
眼看愚疯子的挣扎越来越剧烈，隐隐听到脚步声传来的唐宁，忍不住低吼出声。
“别乱动！我不会害你！”
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，愚疯子的挣扎非但没有放缓，反倒愈发剧烈。
在这城里待了上千年，这样的话不是第一次有人对自己说，可最后的结果呢？
对自己说这些话的人，最后不也成为以欺负自己为乐的存在？
不信！
这种话，是不能相信的！
自己要是相信，肯定会遭到更可怕的玩弄！
他们这些人，最喜欢在他以为自己抓到浮木的时候，重新把他推入深渊之中！
察觉到愚疯子更剧烈的抗拒，唐宁只觉得头疼。
“我是颜家弟子，说了不会害你就不会害你！”
安静下来了。
在唐宁以为，自己会迎来他更剧烈的反抗的时候，愚疯子安静下来了。
侧过脸静静看着她，眼神简单干净，如稚童一般纯真。
愚疯子在看唐宁，唐宁也同样在看他。
只不过唐宁看愚疯子的眼神，与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同，充满打量的同时，那双眼眸还充满探究。
愚疯子？
看着看着，唐宁的嘴角微微向上扬了起来。
他突然给出的反应，可不像是一个疯子会给出的反应。
所以他真像其他鬼魂说的那样，是一名被折磨到心智不正常的疯子吗？
唐宁没有开口寻问愚疯子，问他是真疯还是假疯，也没再继续思索这个问题。
因为对她来说，不管愚疯子是真疯还是假疯，她都要把人带走。
唐宁带着身披斗篷的愚疯子，与正交谈的几名鬼魂擦肩而过。
对方神情自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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