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贾诩的提问，鹿解三人同时摇了摇头：“不可能！”
“就连灵节也只能拥有两种先天灵体，别的人更不可能了。”
的确不可能。
从灵祖消失到他们投靠蚩尤的那段漫长而又残酷的时间里，无数灵族被洪荒万族猎杀，夺取先天灵体。
可最多也只能拥有两种先天灵体，从未有人能够同时得到三种。
强行想要融合三种先天灵体，其中一种灵体会莫名消失。
而消失还是运气好的，运气差的元神甚至会遭到重创，甚至因此而身死道消。
贾诩点了点头，默默地退到一边去了，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。
他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猜测，只是不好说出来而已。
“文和想到了什么？”林赋神念传音问道。
林赋和贾诩相处这么多年了，对他再了解不过了。
既然他问出口了，说明他已经有相对明确的想法了。
“正如陛下之前所说，整个灵族像是被人饲养的天才地宝……或者说难听点，是被人饲养的活丹。”
活丹……这个词还真有些难听，甚至有些侮辱了，比鬼族还要侮辱。
但贾诩这么说倒也没什么毛病。
身为丹药，当然有神奇的药效了，而灵族的药效就是他们的先天灵体。
只要杀了他们，就可以获得他们的先天灵体，这不就是丹药吗。
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，做出这种事的人就呼之欲出了。
灵祖！
除了他之外，无人能够如此。
“如果带入进去的话……”
贾诩开始将自己带入到灵祖的角度。
“我培养灵族应该有两个角度，一是通过一代代的培养，优胜劣汰，从而获得满意药效的灵族；二是让他们自由发展，然后从中选取合适的几人或者几十人。”
林赋听明白了贾诩的意思：“你是说如今剩下的二十四灵和七十二候就是灵祖挑选出来的活丹？”
很显然，灵族的历史发展已经否决了第一种可能。
除非灵祖放弃了整个灵族，否则不会眼睁睁看着灵族成为如今这幅近乎灭绝的样子。
“准确的说，灵祖挑选出来的活丹应该是二十四灵和七十一候才对。”贾诩纠正道。
“嗯？”
林赋一愣，随即脑海中灵光一闪：“你是说雉蜃就是灵祖！”
雉蜃的确足够神秘，但林赋从来没有将他往灵祖的方向联想。
现在贾诩这么一说，林赋顿时察觉到，如果是这样的话，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了！
“走吧，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
林赋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。
如果贾诩的推测都是真的，灵祖一定会在这第一阶段动手。
道理很简单，因为秦小珍、艾飞霜、刘元庆三人合伙杀掉了白露二候玄燕。
如果所有的灵节和灵候都是灵祖筛选出来的活丹，那他就绝对不会让三人离开传承之地。
因为一旦离开，想要再从他们三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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